“左警卫满身正气是否用错地方了?”安隅冷声轻嘲。
这话,左封并未回答。
进监狱,跟监狱长打了声招呼。
便见安隅踩着沉重的步伐往牢房而去。
他深知,天家的腥风血雨从来不会因为你是自家人而停歇。
安隅父兄皆在,但这二十年从未见过。
再见,不想是在监狱。
监狱、她来过许多次,进进出出数次,甚至是摸清了里面的道路。
前方,狱警带路,因着是夜间,犯人此时基本已经休息,是以二人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安南为何会进来??”她问狱警。
“泄露国家机密,”狱警言简意赅告知。
“审了吗?定了吗?”她在问,话语间透露着一股专业气息的强势。
狱警回眸,深深看了她一眼,提醒道:“我只是个狱警。”
言外之意是不知道。
这段路并不漫长,可安隅觉得,自己好似就用短短的几步路走完了二十年人生路。
再见安南,早已不是记忆中的那副面容,不在英俊年轻,不再青涩,相反是一股儒雅的学者气息,未变的,是架在鼻梁上的那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