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季茹伸手轻轻地握住温谨之的指尖,很是无奈:“不会就不要做,你一个大男生手又不是很巧…”
她的话还没说完,温谨之就出声拦住了。
“我愿意的。”
他的声音沉稳温润,像是一个石子落入季茹的心里,激起一片涟漪。
“慈静寺的。”温谨之的视线落在季茹左手掌心的那个小东西上。
她沉默了一秒,才发声:“你去求的?”
“嗯。”
良久,季茹都没说话。
慈静寺在榆肃的城郊,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天,平常周内高三要上六天课,唯一休息的那一天还有不少的试卷要做。
温谨之这一来一回只能是周天。
何必呢?不就只是一个平安符。
平安符是从慈静寺求的,装平安符的荷包布料也是温谨之去求慈静寺的师太那里寻来的。
细细闻去,整个荷包上都有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令人心安。
摸着手里的东西,又垂下眼看了下温谨之的指尖,季茹叹了口气,开口唤他:
“温谨之。”
“嗯?”
他的视线落在季茹因为低垂而露出来的半截白嫩的脖颈上。
“为什么?”季茹抬起头,毫无征兆地撞进温谨之的眼眸。
“家里老人说过,有平安符能万事如意。”顿了一下,怕季茹不相信自己的话,末了又加了一句,“下周不是要诊断考试,图个吉利。”
空气忽然沉默下来,无声的寂静流淌着。
“很丑吗?”温谨之以为季茹嫌弃它,有点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