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任何世家和朝臣都提心吊胆,生怕被牵扯进去担上谋反的罪名,她一直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等着看前世那些梅楚夜登基后的肱骨之臣是如何被清算的,却万万没想到,吃瓜居然还能吃到自家头上来。
如果这两个罪证被坐实,那李家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
“殷殊,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他好色风流,平日里只会写几句酸诗,让他在舅父面前拍拍马屁还行,其他的事他一概做不成!我和梅楚夜婚约尚在时,他是和梅楚夜私下有过一些接触,但也只限于此——”
李若浔心慌意乱,干脆在殷殊面前装起了可怜,一改方才的疯癫,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你知道的,他绝不敢真做什么,顶多就是收了梅楚夜一点好处。他那人没什么大本事,就是真想做也做不出来啊!但就是这些往来在我和梅楚夜解除婚约后也都断了。我是为你才和梅楚夜解除婚约,之前皇城司能那么快查到梅楚夜的温柔乡,拉他下水我也有功劳,还有我们往日的情分,殊哥哥你一定要帮帮我——”
刚才还一口一个殷殊,就像他是她杀父仇人似的,现在又改口叫起了殊哥哥。
殷殊看着她,嘴角微扬,“想要我看往日情分,你也得自己先念旧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