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的武功,天壤之别。
他冷哼一声:“还给你?”
“夜宸卿,不要说得好像她是你的一样。”
“她不会是你的,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夜宸卿冷冷瞧着他,拢在袖中的手却早已攥紧,暴起青筋!
“你莫不是如今也想不明白,当初她为何会要你随她回宫?”
“夜宸卿,你用再多的心,也逃不过——在她心里,你自始至终只是一个替代品,是一个可悲的玩物。”
墨苍落的眉眼里没有半分人气,一字一句,似是寒刀瑟瑟。
孰知夜宸卿闻言只是冷冷一笑。
如若此前那晚,他抱住陛下,同她说‘把臣下当做他’的时候,她没有摇头,也许他真的会信墨苍落的话。
可如今他只觉得——松叶酒比松花酒无半分差。
“玩物也比弃物好得多。”夜宸卿冷冷而笑,忽而从袖中取出一个镯子——正是当初弋栖月交给他的镯子,绣心镯。
对面,墨苍落见状,却是身形一震。
他小心翼翼地掩在袖中的镯子碰着他的手腕,他只觉得一片冰凉、生疼生疼的。
他的小丫头,早不是当初那个对他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笑的小丫头了。
而他……大抵也不是当初的那个,被她紧紧跟着的、甜甜唤着的‘大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