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具戴在她脸上,令他无端生气。
“我看你身体好得很,笑得挺开心。”
嘴上这么说,时萧伯的动作却缓和下来,变得十分轻柔。
就连扣在她细腰上的大手,也松了劲,还替她揉了揉腰肢。
“我、我这些天没睡好,精神不太好。”她也不敢说,是前两次他整她整得太狠。
“半点用处都没有。”时萧伯翻身下来,将时念的睡袍扔在她身上。
他下了床,拉开抽屉倒了两颗药,放在床头柜上。
“把药吃了,别再生出个什么东西惹人烦。”
时萧伯放下胶囊,就穿上浴袍离开了内室,不一会儿,远处的浴室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抽身离开,时念就把自己蜷缩在一块儿。
那一瞬间的空洞,仿佛被人抽走灵魂,只剩躯壳的空洞和麻木,她正深切地体会着。
时念缓了许久才从那阵空洞里缓过来。
他不爱她的时候,就是有这么狠心,这些她早就应该知道的。
时念爬起身,伸出胳膊将床头柜上的两颗“避孕药”拿了过来,她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并没有吃。
女人爬下床,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将两颗药放进了她的化妆箱里。
然后再快速折回床上。
她不能再吃避孕药,她需要再怀上孩子,用脐带血救安安。
可是她今晚惹时萧伯生气了,他回来后也没能让他消气,他会不会一连几个月不回天堂别墅?
时念坐在床边想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