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这样是违反天归，被发现会受到难以预料的下场，但她不怕，她想要和他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怕。
祁天擎看着她的面容，忍受不住上前握紧她的手，厉声呵斥，“你知道为什么做？”
他爱了她那么久，她居然嫁给了一个凡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凡人，一个会让她失去所有的凡人，那个凡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宁愿失去所有也要和他在一起？
“因为我爱他，我爱那个男人，爱我的丈夫！”
凤芩的笑容很美，很温柔，是祁天擎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温柔，她不知道她眼底的光让他痛苦。
“跟我回去！”
他不会让她待在这里，如果被人发现，她的下场连他都无法阻止，他不能让他出事。
“天擎，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最后的结果不是什么好结果，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凤芩凄然一笑，她知道，从和他在一起的那一日，他们就不会有好下场，但她想要和他在一起，不愿意和他分开。
“凤芩！”
他冷冷的喊着她的名字，凤芩抽回自己的手，回身避开祁天擎，“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她知道祁天擎一直对自己有感情，她无法回应，只能避开，现在有了她爱的那个人，她更加要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