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舟顿时耳朵就红了。
三十出头的年纪还会脸红,这要是说出去指定没人信。
但白令舟还就是红得不得了,他恩了一声:“邱阿姨也快回国了,工作室这几年发展的很好,她在国外也拿了不少的奖,等邱阿姨回来我就去说。”
他哑着声音,贴着弥辞的身体,“辞辞,我真的会憋坏。”
弥辞不明白,“憋坏?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千万不可以憋着哦,还是工作的时候憋着——唔。”
白令舟很生气。
怎么还是个小笨蛋。
他张嘴堵住了弥辞那张说个不停的小嘴。
粉嫩嫩的,甜甜的嘴巴。
比他吃的桂花糕甜上许多。
还有像果冻一样的舌头。
她的每一寸,白令舟都舍不得放开。
沙发陷下好几寸,弥辞的后背被白令舟的手臂托着,她被迫躺在沙发上,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于是她睁不开眼睛,只能将眼睛闭上。
视线消失的时候,感官就变得敏锐。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压着,他的气息和自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