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天晚上就吃到了肉。知青伙伴们兴高采烈,边吃边叫:“吃危思的肉喽!吃危思的肉喽。”当然不是真吃他的肉,是吃的他的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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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为难:“万老师,这一段我实在没时间。”
“那就以后再说吧。这事你也不背个负担,能写就写,不能写拉倒。不能因为我误了你的终身大事!”万富慈爽快地道,继而关切地问,“哎,你跟庄姝谈得怎么样了?定下来没有?”
他不知如何回答:“暂时还……”
“是不是还了解得不够?”
“算是吧。”
“小危,莫看我们来往不多,但我是一直关心着你的。你和庄姝这件事,应当说还是我牵的线,我当然希望你们成功。有些话,我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请讲吧,没关系。”他心里隐隐一动。
“嗯,我觉得还是告诉你好。庄姝这姑娘相貌那是不用说的,不是天姿也是国色,人也还不错,业余能力也很强,对领导对同志,都还尊重,缺点就是不太注意生活小节。”
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竖了起来,瓮声瓮气地问:“哪些方面?”
“譬如说吧,我们有一个文品人品都很不怎样的业余作者,又长得丑,说出来你也认识,一对三角眼。有一段时间,这个人常到她屋里玩,两个人谈得还挺投机的。当然,都爱好文学,同志之间交流交流,也属正常,无可厚非。可有时他们在一本纸上乱画,也不知写些什么。有一次门还关着,里面好象在打架,这就更不妥了。毕竟,男女有别嘛,那家伙是有妻室儿女的人了,你庄姝呢,在这方面不是没有教训嘛,应当避避嫌疑嘛,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