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接弟浑身沾满泥土,头发散开,一脸的颓乱。
她狠狠的瞪了金小楼一眼,终是扭身走了。
直到穿过了那片野山茶,柳接弟才发起抖来,往前走一步,便抖得更厉害,直到走到村口,她抖索成一团,眼泪溃然而下,嚎啕大哭起来。
小院门口,金小楼蹲下身拂开簸箕里的牛粪,秋葵花油已经一滴不剩了。
打开布袋,大米脏了一点,面粉倒还好。
她将簸箕拿到了后院,后院木棚旁的菜地里,有一口水井。
井里的水清澈甘甜,金小楼打了水来,一点一点洗净了瓶瓶罐罐的调味品,又拿出一个盆来,把沾了牛粪的大米认认真真的淘了好几遍。
直到彻底清理干净了,金小楼这才涮了锅,生起火,抓了三把米扔进锅里,又添了两瓢水,煮起了稀饭。
金小楼将剩下的大米装在簸箕里晒在太阳下,又拿了个小碗,和了点面粉,罩在灶台上,接着便开始打扫灶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