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梅迟疑着说,“即便孩子真是那个男人的,媚儿硬要栽在三弟的头上,谁也拿她没辄啊。”
刘泽勇却在这个时候走过来,拿着一摞订单递给周雪儿,“这段时间运气不错,楚啸天被他亲家缠着,没精力管销售科的人,我抢了不少订单。”
周雪儿没有接订单,却注意到了刘泽勇话里的关键词,“你说,楚厂长被他亲家缠着,什么意思?楚厂长不是只有媚儿一个干女儿吗,又没有结婚,哪儿来的亲家。”
一提这事,刘泽勇顿时兴奋起来。
“嗨,你还不知道吧。外面都传遍了。楚厂长的女儿跟补鞋匠的儿子谈对象,后来又反悔了。这对补鞋匠好容易攀上厂长这门亲事,哪敢善罢干休,竟跟楚厂长耗上了,三天两头到楚厂长办公室,这事都成大河砖厂最大的笑话了。”
周雪儿却迅速捕捉到了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思索着说,“这对补鞋匠会不会是制鞋社的人,他儿子是哪个单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