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沐苏拱手拜谢:“劳神医费心了,晚辈那日定来府上叨扰。”
“嗯。”黄神医淡淡应了一声,很是满意,心道这年轻人除了不爱惜身子外,其余还是不错的,面对刁难也没有怨怼,不枉费他劳力一场。
他接着交代诸般事宜,让莲沐苏这几日好好歇息,不可劳累,不可如何如何,需养足精神,那日来时候带齐随身换洗衣物,接骨后挪动不了,得在黄府住一阵子了。
莲沐苏一一应下。
最后双方拜别时分,黄神医想起了一事,道:“昨夜我儿祖德带了一桩病症与老夫,这桩病症有些棘手,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待老夫看过人后方有定论,故三日后或有变数也未可知,若彼时老夫脱不开身,会派人来知你一声。”
莲沐苏拱手拜下,表示黄神医辛苦了,他这脚不急,要是有急症先忙急症。
五生当场有些发急,再也忍耐不得,说伤筋动骨一百日,再不治就来年春闱……
莲沐苏挥手打断,说事有轻重缓急,他这脚不过是行路有些不便而已,人命大过天,先紧着要紧的才是,脚又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便是春闱后也使得的。
话是好话,黄神医却冷哼一声,想起了当初还说不治的事,一下看他们不顺眼了,脸一别,袖子一甩,直接把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