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敌人还会押着人质继续攻城。”此时的司徒远虽仍居首席,却如坐针毡。他见蒙放发火,也知道己方理屈词穷,只能避重就轻的说道:“依我所见,为免许家堡再被攻破,大伙儿还得重新立一立守城的规矩。”
“司徒公子以为这个规矩应当如何立法?”此时,坐在蒙放下首的程三斤,半边脸孔当真肿得足有三斤,却还要率先发难:“若是公子只知袒护你们崆峒派,还请免开尊口。”
“今日之事,原本便是敌人的奸计。”司徒远从来没把程三斤放在眼里,但既然对方划出道来,却也不能不接:“他们想利用崆峒派的亲朋子弟来弄乱大伙儿的阵脚,虽然做得明火执仗。但也挑拨了咱许家堡诸位英雄的情谊。因此我想与各位商量,能不能重新立一立规矩。”
“什么规矩?”众人一口同声的问道。
“从今往后,但凡守城,大伙儿应当各守岗位,决计不许相互增援,更不许在别人的防区搭救城下的人质。”司徒远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此一来今日之败便可避免。”
“这主意看似不错,但也有毛病!若是以后那些敌人仍朝你们驻守的两个城楼进攻,救人心切之下,尔等哪里还顾得上守城?到时候,还不是要重蹈昨日的覆辙?”蒙放气呼呼的刚坐回椅子,一听司徒远这么说,不禁又跳了起来。今日他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将许家堡的首席给名正言顺的夺了回来:“这里原本就是个易攻难守的小小城池,只需一面城楼陷落,整个许家堡便无险可守!咱们这两天之所以还能保全性命,靠的全是敌人的故意撤退。但若哪一天敌人失去了猫戏老鼠的兴致,以他们的实力随时都能将我等屠灭干净!咱们飞蛇会可不能陪着各位在这里作死。今儿个司徒公子若不将驻守四门的指挥之权让给咱们兄弟,嘿嘿,对不住,我等也就不陪各位守城了,干脆窝在城里等死算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