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秘书是个勤俭持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惠型好丈夫,去姜泥鳅那里买过菜,所以一下子就给认出来了。
别以为披了层老农民的皮,就能瞒得过我这双火眼金睛。
哇哦,郑和平又多看了两眼,仔细看也不太普通嘛,又高又壮眼睛明亮,透着智慧,原来这就是他要树立的典型。
他嘴角噙笑,看着姜泥鳅的眼神温和又透着慈爱,仿佛一位老父亲看待自己的儿子。
姜泥鳅嘴角微抽,往后退了一步。
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奇怪,该不会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尤其在郑和平问了一堆关于春耕春种、以及去年粮食丰收的事情后。
姜泥鳅有种被领导问话的奇怪感觉,几句话,答的比干活还累。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不远处的田地里传来念诗声。
“这是?”郑和平三人都很奇怪,明明是古诗,背起来却有种独特的节奏,而且听声音都是些大老爷们。
种地怎么还在背诗呢?大石头村的人这么爱学习?
姜泥鳅黑线,这让他怎么回答?
“叔叔,这是我大伯和大伯娘发明的武功秘籍,像小人书里掉进悬崖底下,学会了能别的一个打十个的那种!”姜鱼一边说,一边学着姜桃的样子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