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無當這四個字確實很好地形容晚期、David Lean越走入大製作,越見空洞平庸無趣,早期的精緻幽雅也變得俗套矯情,迷戀萬人空巷的場面製造和大遠鏡,除此以就是陳舊的敘事方法,連打燈和場景運用都多麼呆板,片廠場景的舞台化效果沒有說服可言,又何來美感 更嚴重問題要是改篇上對原著的政治性,近乎被刪除,毫無理由,男主角對一生的無奈,見證過的慘劇,借由長詩總結反映俄國社會在階級和社會轉變,情感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心結,男主角捲入的不是命運,是殘忍的現實政治,身不由已,更不要說他的性格和理想主義無法表達出來,這一點在Lean上一部作品已經表露出其幼稚天真,更毫無個人觀點可言,他只不過變成有潔癖的工匠 與早兩年Visconti的《不可思议的旅行 亚洲篇》相比更見優劣,後者不就是拍出資產階級對革命時期無法轉身的悲劇,又無奈又可笑的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