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秋日的一个清晨,秋风萧瑟,红叶翻飞。
韩延钰早晨起来,侍女给他穿戴衣冠,等会儿他是要上朝的。
而床上,躺着宋玉晚,空洞的眼神看着头顶灰纱的帐幔,脸上面无表情。
经过几个月的折磨,她已经懒得出力气去反抗了。
只有她活着,他才保证不去陈府找阿姐麻烦,所以她不能去死。
韩延钰容色温和,唇边勾出一抹笑意,走近她,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晚娘,等我下朝回来,带你去看液池的芙蕖。”语气轻快,看来心情很是不错。
宋玉晚一言不发,连眼色都没有赏他一下。
韩延钰的仪仗终于出了椒房殿的大门,宋玉晚这才松了口气,支起酸痛的身子,画影眼眶红红的立在一边,给她倒了杯水。
“没什么好哭的。”宋玉晚劝她的话显得苍白又无力。
画影闻言却奔出去,哭的更伤心了。
宋玉晚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做,连起身穿衣服都不想。总归还要被那个人渣扯坏的,更何况穿与不穿也没什么差别,都是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