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公,您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家阿高怎么就是二流子了?至于我们让不让阿兴读书,是我们的事情,您老人家就别管了,好好省一口气暖肚子吧。说实话,您总说阿喜妈妈怎么好怎么好,她可曾为咱胡家生下慈姑锭了,我怎么就不好?我即便不好,我也为胡家继后香灯,三太公说这话不是有点偏帮了吗?她什么地方比我好啊?”陈月娥沉着脸问道。
三太公瞪了她一眼,“她哪里都比你好,比你漂亮比你贤淑比你会做人,她生了两个女儿怎么了?她后来受伤了不能生育是她的错么?你介入人家的家庭原本就是错,要放在以前,看我不把你浸猪笼。这胡家的族谱上,欢欢喜喜永远是嫡出,谁要敢改动,我饶不了她。村子里马上开始征地搞农业发展,是咱阿喜妹回来投资的,你们一家在西郊的那块地我们征不上,你还是继续种菜吧,其他的都有租金收。”
陈月娥急了,“为什么我们的征不上啊?凭什么人家能有分红租金,我们没有?胡喜喜,你是不是故意玩针对?”
“你说对了,就是针对你们。”胡喜喜冷冷说道,“我原先就没想过找你们算账什么,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但今天你们怎么对阿兴?说他偷了东西,胡先生,你好意思吗?自己把你老母的金子偷去卖掉了还有脸嫁祸给儿子,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母,你们知道什么是羞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