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后来,席凝羽那一顽劣的戏弄,将在场诸人皆嘲讽其中,更让自己印象深刻。所以想起前日的那个对子,陈默缮便不自主的面现淡笑,引得夫人动问。
陈夫人听闻自己老爷之言,笑道:“莫非老爷是动了心思?不知是谁家姑娘,入了老爷之言?”
淡淡的笑言中,浮动着一丝酸意,那丝酸意中暗藏着一缕杀气。
陈默缮突突的打个机灵。
“呵呵——夫人别想歪了,是遇到个顽劣的小丫头,一个对子,却戏耍了一棚屋的才子文士,因此让为夫觉得有趣罢了!”
发觉自己夫人有发飙之意,陈默缮急忙解释清楚,省的被这个与自己恩爱相携,却管束甚严的内子折腾,年轻时,可没少吃亏。
“一个丫头,如何能够戏弄一屋子文士?你这个老学究难道也——?”陈夫人听自家夫君如此说,顿时也来了兴趣,便开口打趣陈默缮道。
陈默缮文言,摇了摇头,逐将前日之事,详细的道与自己夫人听。
听罢后,陈夫人严氏惊问:“老爷,你是说。昭郡王世子,凌玄逸在……在这,颖县县城内?”
陈默缮默默地点了点头,道:“夫人不可声张,之前听闻凌世子重伤,想必是隐了身份再此养伤,怕是耐不住寂寞才借机出来游玩,别走漏了消息为他引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