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沙祖乐,只见他如专心演绎的歌手,丝毫不顾外界的变化,再看白月几人,她们几人想来是早知道他有这麽一手,早早的向后退出十步远,双手掩耳紧张的观看着。
陡然间声音倏地一变,如长江大河、滔滔急下,如雷鸣如擂鼓,一声声在耳边炸响。
我刚刚适应了方才的河流清鸣,陡然变化顿又令我有无所适从之感。
风笑儿盘膝而坐,双手一招,倏地多出一尾竖琴横亘在身前,玉手试着调试了几下琴弦,随即脸色从容的挥动素手在琴弦上飞快的抚动起来。
每一个琴符若一个个闪光的匕首每把都命中到沙祖乐中流淌出来的音乐的关键之处。不到一时三刻,沙祖乐就在也弹不下去,本来流淌舒畅的音乐被风笑儿这麽一插,顿时如弹棉花般生涩难听,再也发挥不了威力。
沙祖乐大惊失色,他浸淫这麽一门家传奇功也有十年之久,至今虽未尽完功但亦小成,往日使起来,无不得心应手,少有人敌,没想到今天意外的遭遇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