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星巴克的门口，果果终于还是问出口，什么时候走？
后天。秦霜说。
一个人走？
一个人走。
果果说，一个人不容易的。
秦霜听了微微一怔。果果又笑起来，不过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只要按自己的心意过，都是好的。说完，哈果果转身离开。
秦霜站着没动，看着哈果果慢慢走远。
哈果果的背影在人群里显得很弱小，这是一个很多男人都喜欢的那种小鸟依人似的女人，好像随时都会嗲嗲地说啊呀怎么办呀。至少方博南一直就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秦霜想，他果然是爱她的。可是他也错看了她，她是一枚水蜜桃，柔嫩的果肉，仿佛一戳就破，其实里头有一颗坚硬的核儿。
秦霜想，自己其实也误会过她，她还记得在婚宴上头一次见到哈果果时的感觉，方博南就是这调调。现在她才明白，方博南有方博南的眼光。
秦霜还记得，那一晚，她跟方博南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方博南喝得太醉，完全不能作为，他只是把又粗又壮的腿压在她身上，大约是叫了一声果果，也可能不过是一声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