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李锦稍显冰冷的面颊,刘琦还以为他是不信,忙说:“嗨呀,其实就是那家伙平日拿药的药铺里,抓药的学徒,我给了他十几两银子。他就‘恰巧’看错了药,‘恰巧’手一抖,‘恰巧’放成了钩吻。”
刘琦咧嘴一笑,嘴里啧的一声:“就这么‘恰巧’,他死了!”
睨着他的面颊,李锦了然地点了下头:“那藏尸呢?”
说到这里,刘琦明显滞了一下,面颊上荡过一抹疑惑的神色:“这事情说来也怪啊,他吃了药之后,那天没去上课,我怕事情暴露,我也同先生称病,去了他南监的破窝棚。”
“那时候他已经死了。”刘琦冷哼一声,“这个人平日里手脚不干不净的,我们都知道他偷东西,还在院子里埋个箱子藏着。”
“我就顺水推舟,把他箱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倒出来,把他放了进去。”他歪了歪嘴,“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死了两天的还挖出来挂起来,我听说的时候吓一跳,还以为他诈尸了。”
李锦看着他得意扬扬的模样,半晌,深吸一口气:“行了,我知道了。”
他摆了摆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