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墙太高了,轮椅滑进去,压根儿什么也看不到。
喻南书正欲转身,银光一闪,她定睛一瞧,轮椅出来了。在出口那儿顿了顿,隔着遥遥的距离,其实什么也看不清……可她直觉就是被抓了个正着。
这种时候再开溜,多少显得心虚。
喻南书淡定地将手机举至耳边,假装在讲电话无意间看到他似的,对那边晃了下手,转身进了屋。
管家来敲门。
“喻小姐,我煮了药。”
喻南书打开门,接过来一看,那黑乎乎的汤汁,味道更是让她差点儿原地晕过去。
“这是什么药?”
“中药,副作用小。喝了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喻南书说:“季伯,我现在其实就好了。”
管家殷勤的看着她,“怎么可能呢?还是再喝两顿吧,这个药我从下午开始就熬上了……”
汤难喝,但盛情难却。
喻南书微微一笑,捏着鼻子几口喝完,苦涩辣味从舌尖蔓延至心口。
真是……她喝过最难喝的药了。
管家接过空碗,把水杯递给她,“喻小姐,那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