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悔不当初,却是于事无补,只得迁怒他人道:“明日......把珍宝阁的掌事太监给我砍了,对了,还有今日那个斥候,统统都给朕去死!”
何映一脸淡漠,这些人的生死跟他没有半分关系,他也不会多嘴求情。
刘端这才想起方才何映说自己还未输,方道:“何映啊,你方才说朕还没有输......莫不是在安慰朕么?”
何映摇摇头淡笑道:“圣上,奴才不是安慰您,是您真的还有胜算......”
刘端顿时来了精神,探身道:“快讲一讲......”
何映点头正色道:“圣上请想,那萧元彻唱了一处诈伤濒死的戏,不但瞒过了蒋邺璩,瞒过了圣上,便是这天下又有几人没有瞒过呢?”
刘端点点头,开始思忖起来。
忽的刘端似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点,眉头一挑,眯缝着眼睛道:“你是说......萧笺舒?”
何映点点头,阴恻恻道:“圣上英明,就是那萧笺舒......依奴才看,萧元彻之伤,萧笺舒定然收到消息,但他定然不清楚萧元彻是诈伤......依照萧笺舒对权欲的贪婪,他定然会即刻尽起灞城大军,奔赴沧水关,其用意便是夺了那军中大权,甚至,狠一点,那萧笺舒还要坐实他父亲萧元彻死于弩箭这件事......”
刘端闻言,蓦地使劲点点头,却又有些犹豫道:“若是如此,灞城空虚,萧笺舒去到前线,迎接他的是完好无恙的萧元彻,这父子岂不尴尬,朕只需坐山观虎斗,笑看他们窝里斗便好......只是,萧笺舒真的会如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