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幕潇潇,随着许不令的离开,屋子里更加安静了,气氛也出现了些许变化。
钟离楚楚坐直了几分,抱着胸脯,眼神带着几分审视,放在了对面的师父身上。
自从来了南越后,钟离楚楚便发现,师父的脸皮越来越厚,以前偷偷摸摸乱来还背着她,现在可好,见她稍微松了点口,就直接放飞自我了,晚上一到时间,就和许不令一起回了屋,然后就是嗯嗯啊啊半晚上。
本就住在两隔壁,为了安全起见,连床都挪到了墙边,以便许不令危机时刻,可以直接破墙过来驰援。彼此之间就隔着巴掌厚的木板,可以说连许不令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和两个人躺在身边乱来没半点区别。
钟离楚楚好歹也是未出阁的大闺女,天天晚上这么熬着哪里受得了,好不容易睡着,做梦还梦见某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今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贴身衣物都湿透了……
身心被如此摧残,钟离楚楚可以说憋了一肚子怨气,此时看师父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