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清轩倒是想挣扎,奈何这会挣扎起来,也只是让自己更丢人罢了,孤立无援,如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待林清轩和王胜被带走,祁越将一双大长腿翘在了桌案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笔杆子,乍一看,这姿态还真是有点眼熟,像极了高高在上的那位。
“算完了林清轩,是不是该算一算,纪大人您的事儿了?”祁越幽幽的启唇,眸中寒光凛冽,带着瘆人的寒意。
他这话一出口,纪鸣德僵在唇边的笑意,终是敛了个干干净净。
原本还想跟祁越套个近乎,没成想这白净小生,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在公主府伺候的罪奴,连审时度势的能力都没有?
“钦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纪鸣德慢悠悠的坐回原位,抬眸瞧着上头的祁越。
少年郎一身的玩世不恭,眉眼间满是浪荡之色,连笑起来的样子,都是那样的邪里邪气,若不是忠勇侯府遭逢劫难,此刻的祁越,应是金陵城最耀眼的少年郎。
矜贵无双,世子爷!
“林清轩之事,人证物证确凿,那么纪大人之事……是不是也该如此论处呢?”祁越偏头看他,勾唇笑得邪邪的,“我这人最讲道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绝对……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