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冷眼挑着她们,“她没把我怎样?你们是听不出来,还是故意偏帮?我骂她几句就是把她往死路上逼,那她空口白牙诬陷我来此陪客,又是什么?她的命是命,我的命便不是命?
你们这见识、这规矩、这些做人看事的道理,都是跟谁学的?是你们爹娘老子教的,还是教养嬷嬷教的?你们将来也要自已挑门户过日子,倘若你们相公纳了这样的妾室,颠倒黑白,煽风点火,一天到晚的作耗生事。你们是忍气吞生的认了,还要是拿出正室的气派管教呵斥?骂几句便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哪有这种道理?”
众人哑口无言,虽然觉的哪儿不对劲,却不知怎么反驳她。
正室对妾室,可不就是怎么狠怎么来吗?
没毛病!
丁棕使劲拧了自已一把,才没笑出声。这位路娘子真真长了张好嘴,这偷梁换柱的功夫,啧,服了!
姜悦叹了口气又道:“你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何苦跟她在一起,凭白被她带累坏了。外人不知情,一句物以类聚,就把你们全骂进去了。自已受冤枉气事小,毁了名声耽误嫁人事大,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对不对?”
语重心肠,一语惊醒梦中人。贵女人再看赵玉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不约而同的往后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