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他人生经历里,最社死的一幕。
陆知渊还默默地把他提了一下,顾子遇瞪他,陆知渊轻哼,“现在知道害羞了,早干嘛去了?”
他就轻轻碰一下顾子遇就变了脸色,他就知道顾子遇伤口没养好,若不然缝针几天怎么可能还疼成这样,小伙子伸长了腿,直接摆烂,随便他们怎么看,反正他们都看过。
顾瓷把伤口边缘的脓疮挑干净,上了药,还打了一针消炎药,顾瓷蹙眉地看着他的牛仔裤,“你伤在这地方,这几天都穿牛仔裤?”
这什么时候才能好?
布料粗,还紧身,又摩擦得厉害,伤口只会变本加厉地疼。
“我错了!”
顾子遇并不在意这点小伤,本来就疼痛感很高,对这种小伤都没放在心上,可家长不一样,这地方还很敏感,顾瓷说,“换宽松的裤子,在家养两天。”
“这点伤还要养?”
“你有本事别受伤,受伤就要遵医嘱,陈叔怎么没给你放假?”
“他忙别的事情了。”根本管不到顾子遇,且顾子遇说自己的伤没事,陈良东又不能扒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