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凉风一吹,更是觉得冷入骨髓。
深深的吸气呼气,缓了好大一会儿,褚遂坚跌宕不安的心才终于平静下来,强忍着双腿的颤抖,不慌不忙地走到严宽的身前。
没错。
当褚遂坚带着一群侍卫将王府团团围住的时候,那些书信还藏在他书房的暗格里,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不安。
可是,当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严宽对自己做出的手势,他才知道,原来不知不觉中,严宽已经人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些书信转移。
至于转移到了何处,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严宽一个人。
同样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他才肆无忌惮的跟褚遂坚立下赌注,甚至使用激将法逼着他跳进早已准备好的陷阱,最后让他无功而返。
半眯着眼睛,极长的睫毛遮住眸底,朦朦胧胧的过于疏冷。
声音低哑偏又带着不经意的清冷。
携裹着几分清绝。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书信?并且提前将它们藏好?”
褚时晋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怎么偏偏这么巧,褚遂坚刚派人搜查王府,严宽就已经将书信藏到了一个妥当的地方。
尤其是关乎性命的事情,这样的巧合,让褚时晋无法不起疑心。
他虽然从来不怀疑严宽的忠诚,但是那些书信也不容小觑,他必须要问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借此打消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