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干净的帕子浸到热水中又绞干,白前仔仔细细的擦了擦盼儿的脸,郡主此刻倒也没睡过去,杏眼半睁半合,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再配上秀丽的脸蛋,当真好看的紧,即使白前身为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更别提院子里守着的侍卫们了,一个个透过窗缝儿瞧见美人儿横卧的模样,看的眼都直了。
伸手将窗扇关严,白前扯了被单盖在盼儿身上,见主子闭上眼马上要睡了,她便小心翼翼的退到主卧外头,直接去了隔壁的耳房里。
盼儿倒也没真睡着,等到夜里头吃了一碗银丝面后,洗涮干净将烛火吹熄后,这才摸黑上了床。
小手刚一碰到床沿时,掌下便摸到了一处东西,她愣了一下,只觉得那物还微微有些弹性,明显不是冰冷的床板抑或是柔软的被褥,倒抽了一口凉气,小女人张嘴要叫,却被人直接捂住了嘴,只能可怜兮兮的哼声。
“是我。”
盼儿声音沙哑,慢腾腾开口:“为、何、来?”
常年舞刀弄枪,褚良手掌生的十分坚硬,力道也大的很,骨节又粗又分明,掌心内还满布粗粝的茧子,现在一下一下揉着她白嫩嫩的下巴,盼儿身上的肉本就细滑,此刻都被搓的通红。
脸上热的好像冒烟了般,盼儿咬着唇,回忆起褚良前几日难看的脸色,也不敢由着他的性子来,赶忙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