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流也很郁闷:“那怎么办?不如让我爹再找个儿子?”
他还在思考着山庄的大业到底应该由谁继承。
反正他自由自在潇洒惯了,又最不爱跟人打交道,不想继承。
说到此处,楚斐然不禁摸了摸腰间的药包,想起山庄之中重伤的玄明和明轩。
前者毕竟是因她而受伤,后者千里迢迢替她送来解药,可她如今,却是自身难保。
这时,门口响起脚步声。
凌倾警惕地来到门边,听着那脚步声在门前停下,他低声问道:“是谁?”
门外传来东六的声音:“是我。”
东六来干什么?
凌倾皱着眉打开门,却见东六抱着个红木盒子,得意洋洋地打开。
盒中乃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玉石,不时有冷意自其中丝丝冒出,令人不感觉寒冷,但却很是凉爽。
“这是……”凌倾有些迟疑,师妹孕吐得厉害,她每次吃的时候高高兴兴,可在路途颠簸之中却还是容易吐出来,一是因为马车颠簸,二是因为车内虽有软垫,但温度也随之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