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话音,众将中缓缓走出一名将领,他皱着眉头,狐疑地看着梁兴,低声应道:“在……在!“他实在不知道该称呼梁兴什么,也知道该自称什么。
梁兴上下打量他,问道:“你就是高峰?““是!“那将领点头答道。
梁兴不再多问,抽出一道令箭,喝道:“高峰听令!“高峰身子一震,急忙单膝跪地,拱手说道:“末将在!““你统帅第二兵团,立刻入都,赶往舞虞的府上,务必将府内的人统统擒获,尤其是舞虞,绝不能让其逃走!“梁兴连珠炮似的发令。
“我……“高峰听完,当场傻眼了,梁兴让自己擒获舞虞?舞虞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堂堂的右相,大人未来的岳父,自己去擒获他,那不是去找死吗?
见高峰跪在这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变换不停,即不领令,也不说话,梁兴凝声问道:“怎么?高峰,你敢抗令不尊?““不、不、不!末将不敢!“高峰咽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说道:“要……要擒拿舞相,总……总要有个原由吧?““舞虞居心叵测,诬陷朝廷忠良,排除异己,十恶不赦,这就是原由,高峰,你还有何疑问?““哦……这……““速速接令!“高峰无奈,艰难地站起身形,走到帅案前,硬着头皮去接梁兴手上的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