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金贵先来到了办公室。七哥来了,他刚跨进大门就向金贵道歉,说:“对不起金贵哥,昨晚喝醉了。”“没事的,找你商量干竹笋订单的事。”金贵说。
七哥说:“干笋出到多少价?”
金贵说:“每市斤八块钱,三姑娘说还可以浮动。”七哥又问到付款方式,金贵说,分期付款。晓得稳不稳哦,七哥持着怀疑口气说。
“要签合同嘛,想必八弟不会撒谎。”金贵说。他说昨晚测算了一下,一亩搞三百多斤春干笋没问题。真正能实现,仅竹笋亩值就有两千多元左右。再做点散户的业务。今年的竹子卖不出价,市场疲软,只能以卖竹笋为主。七哥说:“真正做得成生意,可以弥补朱总的缺口。不过,交货只付60%的款,少了点。”七哥坦言,他说,一听分期付款,心里又悬起来了。又想起种树打水漂的六十多万元。
正说着,八弟和三姑娘来了,俩人跨进大门,走进室内,一股浓浓的玫瑰香味充满了空气。三姑娘坐在沙发上说:“金贵哥,这事想好了吗?”
金贵说:“订单的那个数,完全可以保证,价格能否往上浮动点?交货再多付点首款,还有……”没等金贵的话说完,八弟抢着插话:“提高交货首款恐怕不行,金贵哥。金额大了,我们垫不起那个钱。”过去的八弟,金贵叫他上,他不敢下,俯首帖耳。可是今天换了身份,各为其主,好像他是首席谈判代表似的。八弟抢先搭话,三姑娘对他鼓起眼睛,说:“你慌什么,金贵哥的话没有说完。”八弟伸出的舌头缩回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