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老爷,保护老爷没问题,真做大事,圣使可信不过我,更别说胭脂姐妹那两个狐媚子了。”
严世藩阴冷的一笑,独眼中带着让人看不透的神色,抚摸侍女头发的手逐渐收紧,那侍女的笑声渐渐又变得销魂起来。
密使此时已经和老道在善堂破旧的房屋中钻的满身是尘土了,活像两个上蹿下跳的土拨鼠。
密使看出老道早已到了极限,自己只要加把劲就能抓住他。
可偏偏自己的内伤也没好,就差那么一口气,始终让这家伙惊险的钻来钻去,绝处逢生。
嗤啦一声,老道的袖子被密使抓破了。又嗤啦一声,老大的裤子被密使抓破了。又嗤啦一声,老道的鞋被密使抓掉了。
时间一长,密使对善堂内部的环境也熟悉了,老道的主场优势越来越弱,按理说,他该放弃这个地方,换个地方继续周旋。
因为他对这附近都很熟悉,而密使却需要重新熟悉。可他却宁可越来越危险,死活不换地方。
密使手里抓着老道的一只鞋,猛然间明白了原因。
这个老东西,并不是漫无目的逃跑的,他就是要把自己引到这里来!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也很容易明白。
老道一定是在半路上看见了车里的女孩儿,就跑回去报了信,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马车的目的地在哪里,所以他只能约定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地方。
等老道跟踪马车找到了自己的住处后,他本来可以悄悄跑回去,带着人回来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