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嗡了下,深感沈刑的足智多谋。我不过是听了他的建议,潜伏接近叶嘉言。结果搬过来的第一天,就听见了这样的秘密。
叶靖远挂了电话后一直站在原处,仿佛在看窗外的夜景。
我假装刚刚下楼的样子,继续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洗刷杯子时,我还在琢磨着叶靖远刚刚口中说的“孩子”和“她”分别指的是谁?周霖又到底拿了叶靖远什么把柄,促使叶靖远和她合作,策划出慈善会的事。
想得入神,连叶靖远站在我身后都没察觉到,直到他突然开口,“什么时候下楼的?”
我一个激灵,强行冷静下来,“刚刚。”
叶靖远蓦然举手,从我胳膊侧伸出,关掉水龙头,滚烫坚硬的胸膛从背后贴近我,整个动作像是把我抱进怀里般暧昧。
我往前靠近,一直贴到了流理台上。
大理石质的台面,很冰冷,我的小腹隔着丝绸睡裙被冻得起鸡皮疙瘩。
叶靖远靠得我很近,从我手里取过洗了一半的杯子,直接丢进洗碗槽里,“这种事,有佣人做。不用那么麻烦。”
我咽了咽口水,点头说好。
“家务活,有佣人去做。但嘉言以后的起居生活细节,还是要麻烦你多操心的。这是我的工资卡,需要买什么直接用。”他从兜里掏出银行卡,“我知道你不缺钱。但请满足我身为男人照顾女人和孩子的自尊心。”
反正我自己不会乱花他的钱,叶嘉言花爸爸的钱是应该的。而且这卡里的收入也不会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所以我没有心理障碍地接过银行卡,“好。我先暂时保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