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那你的学业呢?”
“噢宝贝儿,”她在电话那头笑起来,我甚至能想象出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好歹我也是斯坦福大学本科毕业。”
“那你要这样漂泊到什么时候?不会真的想环游世界?”
她淡淡地笑:“直到我不再爱他的那一日。”
短短几个月内,她变了好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依然是那个为爱痴狂,在夜里抱着我和惜惜放声大哭的赵一玫。
最后,我告诉赵一玫沈放和他的父亲都在找她。
赵一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拜托我转话给沈放。告诉他们她已经回到美国,只是心情不佳。既然她的母亲已经辞世,那么她同他们也不再有什么法律上的关系,谢谢他们的关心,望珍重。
我将这些话,一字不动地照搬给了沈放听,听完后他平静地点点头:“哦,好的。”
然后我忍不住多嘴地问了一句:“你还恨她和伯母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挂掉了电话。
我十分不爽,晚上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向顾辛烈吐槽。
“姜河,”顾辛烈奇怪地抬头看了我一眼,“赵一玫是当事人,蠢点就算了,你一个旁观者,怎么也这么笨?”
“乱说!我哪里笨?”
“你竟然没看出来,他有多爱赵一玫。”
“什么?”我被冬瓜汤呛住,止不住地咳嗽,瞪大了眼睛看着顾辛烈,“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