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这东西叫做“睡票”。
说白了,就是睡他妻子的凭证。
只要拿着票,可以随时随地睡他妻子,最多可以三个人一起使用睡票。
听到这里,我心里涌出一簇愤怒:齐春力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虽然在金阳村的时候,他也“出卖”过妻子,但是来到滦南镇的他不仅没有收敛,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欧鸿鹏回忆道:“刚开始,我们还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妻子也接客,但毕竟是哥们的妻子。他告诉我们,不用考虑他,只要我们玩得开心就行了。后来,我们也就是不再顾忌了,反正也是他输给我们的,就放心大胆地玩呗!”
邱楚义低声骂道:“这家伙就是畜生!”
欧鸿鹏继续道:“有一次,我和一个哥们拿着睡票去找他妻子,他正在门外抽烟,见我们来了,就将我们迎了进去。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女儿在外屋写作业,他妻子躺在里屋的床上,好像是生病了,他就拉着妻子起来,我就说不用了,有时间再来,他突然像疯了一样,给了妻子五六个耳光,打得嘴巴都流血了,还说什么必须今天完事,然后就当着孩子的面,把妻子的衣服扒掉了,他妻子跪在地上哭,他仍旧不依不饶,拳打脚踢。说真的,当时我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欧鸿鹏稍有停顿,他点了一根烟,伴随着吐露的烟圈,继续道:“我感觉,我这个人平常也算厉害了,只是,我都是对男人厉害,从来不对女人动手。最后,在我和那个哥们的劝导下,他才停了手,然后我们就走了。我知道,我们走后,他还会打他的妻子。后来,那个哥们对我说,他阳痿了一个月,每到和妻子办事,就会想到那个场景,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