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姐在一旁出主意:“这回可都是那女人惹出来的祸,就这么清白地放她离婚,想想也不甘心,就让小弟折腾折腾收回点利息……”
徐彦忙表态:“这回咱家打点了那么多钱,我不睡个百八十次,我都亏了。”
他已经二十三,对男女那档子事情早烂熟,他可没少听同龄的男人说荤段子,早心痒难耐想试试。要不是真喜欢阮棠,怕吓到她,早将她推草垛去干了。
阮棠做了一锅的面条,自己吃饱了后,才端了一碗面进屋。
徐母见到阮棠,横眉竖目地呵斥她躲懒。“还不赶紧过来伺候我吃面。”
阮棠小声地提醒:“妈,伺候这两个字不能说,是封建糟粕。”
徐母一听到“封建”二字,吓得身体一激灵,“离婚,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阮棠也被徐母吓了一跳,手一翻,一大碗面条全倒在了徐母的脖子里。
热汤滚烫,徐母疼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烫死我了,小婊子是要弄死我啊!老大,老二,给我弄死她!我他娘的今晚一定要弄死她……”
鸡飞狗跳之后,徐家人想再找阮棠算账,就发现人不见了。
一顿好找,发现阮棠是回了知青点。
知青们发现要阮棠连带着被子都带了回来,神色各异。
阮棠大方地承认,“我可能要搬回知青点住了,徐彦要跟我离婚。”
曲文丽早在村里听说了风言风语,心里有准备:“他们自己思想不端正,还牵连到你身上了!这种人家,不要也罢。离了婚,咱是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