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说着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罢了,给你吧。”
“谢、谢父亲。”
韩兆揣着逍遥散的解药往外走,他心跳得很急,好像长这么大,他第一次骗父亲,而且是为了一个女人。
韩兆,你疯了吗?
不过一个娼妇!
值得你挂心?
虽是这样想着,但他还是加快了脚步,恨不得立刻让海棠服下解药。因满腹心事,有人喊他都没有听到,直到那人挡到他跟前。
“大哥,我喊你好几声了,你没听到?”
韩兆恍惚这时候才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面前的人,一身白衣锦袍,手拿纸扇,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说不尽的风流潇洒。
但韩兆知道,这人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此人叫韩卓,他二叔家的儿子,因秋闱而从老家来到金安,没有考中,父亲在户部给他安插了一个官职。
韩兆皱起眉头,“你又去花街了?”
“没,这几日没去过。”
“哦?”
“前些日子,大伯想让我娶襄阳侯府的姑娘,我便收了心,这些日子都围着她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