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也在看他。
可柔怎么在这，方启明心理有点慌，他向身后看了看，果然文秀秀也来了。
文秀秀一来，自带酸味的讽刺道：“找谁呢？你堂堂一个翰林出身，不该是目不斜视，坐姿端雅的吗？”
方启明本欲起身，被文秀秀这么一闹，好多人回头看他，脸上颜色难看，又坐了回去。
他不出声，不是因为怕了文秀秀，而是丢不起人。
文秀秀一来，方启明倒是目不斜视了，如此一来，唐可柔的视线没有得到回应，心里难受。
她近来受了委屈，心里有好多话想与方启明倾诉。
可是她又不敢让耿子扬知道，只能频频向他这边偷看，看得方启明如坐针毡。
“你做什么去？”
几乎是唐可柔一动，耿子扬就用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唐可柔心中害怕，声音都带着颤抖。
“我，我去净个手。”
耿子扬把手松开，语气不太好。
“真是麻烦，赶紧回来。”耿子扬身边正巧坐着兵部官员，他想借此攀谈上关系，看看能不能调入六部，就没有去在意唐可柔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