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望着那丝巾遮掩下的杉雪舞,眼神有些暗淡,郡主本是倾国容貌,却在那人死后,就将其用一块殷红的胎记和一抹丝巾掩盖了起来,若是那人没死,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鸳鸯低头,“主子说的是!”
公主府波光暗沉,穿云别馆却是生机盎然。
烈风和烈火自昨晚便未回府,今儿个一大早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和秦封寒在书房呆了一盏茶的时间,秦封寒换了身衣服走到鄀云阁,将正在睡懒觉的上官苏狸从被窝里逮了出来,一人一狐便一个侍卫也不带的上街游玩去了。
上官苏狸一路上哈欠连天,这男人今儿个一早发什么疯?
事实证明,秦封寒确实发疯了,带着上官苏狸在街上慢悠悠的闲逛了整整一天,不知道走了几条街,进了几座酒楼客栈,甚至还从小摊铺买了只铃铛绑在上官苏狸的爪子上,威胁她不准扯下来,惹的上官苏狸将其从头到尾的腹诽了一遍。
爪子一挥,铃铛就“叮叮叮”的作响。
夜幕降临,街上灯光亮起,夜市开始了,秦封寒却依旧没有回别馆的打算。
上官苏狸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发现街上许多男子都处于亢奋的状态之中,一个个如同赶着投胎般,朝一个方向涌去。
看来,今天不只是她的男人发疯了。
这架尘国所有的男人都发疯了!
秦封寒冷冷的扬了扬嘴角,抚摸着上官苏狸的柔软的毛发,“小狸儿,那个女人居然用这种方式寻找本王,你说本王是去呢?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