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濯抛给沈听澜一个谜题,却没有要为她解答的意思,他扫掉自己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说道:“百年老窖,听说能产出猴酒?”
猴酒……
沈听澜将荷包小心的收藏好,这才满脸沉重的对白远濯说:“你跟我来濠州,不会就是为了猴酒吧?”
“是。”白远濯出乎意料的坦诚,“不久之前大楚边境出现了大批神志不清的人,我遍查典籍,发现书上描述的一种叫做猴酒的东西,并直罗烟磨成粉末一起用下的症状和边境那些人的表现很像。”
沈听澜脑海之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她还没来得及抓住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她笑得自嘲:“我还以为你真是因为我才非要到这濠州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什么讨厌言而无信的人,原来是有非来不可的理由。为了调查猴酒,白远濯连春闱考官的名额都不去争夺。
胡思乱想间,沈听澜意外的抓住了最开始流失的那个灵感。
调查猴酒难道就真的比春闱考官的名额重要吗?显而易见,这是不可能的。调查猴酒能给白远濯带来什么利益?没有,可春闱考官的名额却能让白远濯重回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