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馥是缓缓跟上来的，他盯着女人的后脑勺许久：“阿鹿，我恐怕没有办法在深城过年了。”
鹿凉霜脚下的步子不由得一顿，然后回头看他：“外公在家等着呢，你什么意思？”
叶锦馥抬手想摸摸她的头安抚，被鹿凉霜躲开，他的手悬在半空中片刻握成拳头又收了回去。
“我会跟外公赔罪的。”
鹿凉霜不用问也知道因为谁，夏明书远在北城还是能把他给叫回去。
不像她，空有妻子的名分，其实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
“既然这样，年后你也不用来了，反正目前我被停职，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恢复，年后我会在深城多呆一段时间。”
鹿凉霜压着怒火语气却很淡，这也是第一次，她的态度有些强硬。
“威胁我？”叶锦馥微微眯了眯眼，盯着她的锐利了很多。
鹿凉霜淡笑一声：“我三年没回家了，在家多待一段时间有什么问题？”
叶锦馥眼神冷了几分，他不喜欢强势的女人，而鹿凉霜偏偏从来都不喜欢顺从他。
很多时候，他既不高兴，又没办法无视她。
“年后我过来接你。”
鹿凉霜一样冷着脸，没有理会他，转身就走。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鹿凉霜从超市里到停车场就撞见了徐晚跟沈俊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