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让收银刷她的卡。
反正周翰越的卡,不刷白不刷。
他问她要利息,他怎么不说十月怀胎也需要利息呢,出点血是应该的。
一直到周六夜晚,徐思沐已经订好了第二天的高铁车票回c市,可是周翰越还没找她。
这不应该啊。
她想了个法子。
徐思沐趁着下楼去丢垃圾,然后走到小区门口,上了一辆公交车,坐了三站地,往马路牙子上一坐,拿出手机来给周翰越打电话。
她接连打了两个,那边才慢慢悠悠的接通了电话,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听筒内传了过来。
“有什么事?”
徐思沐心想:装,你接着装。
这两天分明每天都让人跟着她,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来。
但是毕竟是男人,总要小心呵护着对方的自尊心吧。
她小声抽着气,“老公,我脚崴了,走不了路了。”
“……你脚又崴了?”
“对啊,我觉得我上次就没养好,然后就一直有问题。”
周翰越按压太阳穴,“那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你来接我吧,”徐思沐说,“我知道你在安岭,你这么关心我,都从s市追到安岭来,现在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怀着你的孩子孤苦无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