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窗帘、桌布、床单,统统被扯成两半,被男人扔在蓄满水的浴缸和水池里。
直到他筋疲力尽地瘫坐在皮质沙发上,白婴才推门走进来。
“你他妈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见女人进屋,林恒立马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朝她骂道。
环顾四周,白婴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火啊?”
“你还好意思问?你知不知,今天老子可是被这楼下的臭保安给羞辱到颜面尽失啊!而且他们还说,这顶楼里压根就没有一个叫白婴的女人!你他妈耍老子是不是?”
林恒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径直扔向门口。
“哐啷。”
烟灰缸精准砸在白婴的额头上。
在林恒难以发觉的一瞬,女人眼中腾起浓浓的杀意,但很快就掩盖了下去。
鲜血汩汩流下,衬着女人分外可怜娇弱。
“林恒,我怎么可能会耍你呢?这栋楼里的人确实不认识我,那是因为我自打从买下这里后,就一直将这里闲置下来,基本没回这里住过。”
白婴来到他面前,即便已经被男人暴力对待,她仍旧能笑脸相迎。
修长的美腿跨坐在褪色的牛仔裤上,极尽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