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赟气质儒雅,有些儒生的范,张嘴却没说出口。
还是黑熊般的壮汉贺从龙,满脸不服,大声嚷嚷:“哼,高手个屁!摆下擂台的那几条军汉有点本事,但也就有点。若在马上,我一个人至少打几十个。可步下赤手空拳,又猝不及防……”
“说重点!”方腊有点不耐烦的打断。
“没错,你们几个如何败的?”邓元觉目光炯炯。
贺从龙见其他人多有不耐,忙说明情况:“那几人绝对是训练的军汉,步伐沉稳,身形矫健。而且拳脚功夫极为了得,应该是相扑,没错,就是相扑争跤。我们真不是对手,这才败下阵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邓元觉听的是倒抽凉气,眼中流露出惊骇之色,回过神来双手合十。
“大师,不知有何想法?”方腊察觉到他的异样,好奇地问。
邓元觉沉默片刻后,才神情复杂的说道:“教主,仅仅是几个军卒就如此厉害,这位京东路的济州兵马都监黄安,着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你们输了,那如何答复对方的?”方垕叉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