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不过吗?”禾筝冷透了,这些年心是一点点被季平舟给冷僵的,“我最怕的就是你们这样,他先打动你,再打动我家里人,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了?”
“如果他能变好——”
“好不了。”在这一点上,禾筝比任何人都确认,“我见过他最好的样子,就知道他怎么努力都变不回去了。”
最好的时候。
季平舟每晚都会抱着她入睡,连亲她的力度都是最柔的,说过最狠的话无外乎罚她不能吃晚饭。
可最糟糕的时候,他甚至让她向别的女人道歉。
这些。
她怎么能忘得掉。
空气里残留了些许的烟味,闻着呛鼻,方陆北突然替季平舟感到悲凉,是他命不好,遇上了方禾筝,这么一个心硬的女人,他恐怕用命都感化不了。
“你这么做是极端了,可他以后能不来见你,也好。”方陆北终于妥协,“你也别再伤害他了,他也不容易。”
禾筝抬起眸,一片澄澈,“只要他别来打搅我,我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找他麻烦。”
“算了。”
方陆北转身往楼道外走,“平安回来了就行。”
他们一起去付韵的病房,
昨天一晚不在。
禾筝是担忧的,可燃眉之急是解决季平舟的问题,她不想付韵醒来问:“有没有去道谢?”
她则说不出话。
现在可以答了,道谢了,还谢的很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