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军队之便利、利用身份之便利,在为其背后的主子、做着一些事情。
直到他的主子需要他回来、需要他回到这个地方来。他就回来了。
我不问,是因为没必要问。何况,就算是我问了,王洪民也不会说。就算我再怎么杀了他儿子、杀了他的全家、他都不会说。
说了,他的九族都保不住。显然,他参与的、就是一起非常大的事件。会是什么呢?呵呵。”
狄映说到这儿,笑了笑。笑得没有人看得懂。
他想保那些人的、真的。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姓氏。
可他们不停地在作、不停地在折腾,怎么保啊?让他狄映怎么才能保得住啊?
而且,还有必要保了吗?
狄映自己也不知道。
别说破案难,有的时候,像这样的权衡利弊、才是更难的。
“那您为什么也放过了翟恒扬、只斩了他的那个护卫?”
彭凉看了看他家大人的面色,就拐了一个话题。
正好,狄映也不想再就那个问题纠结下去,便出声顺着这个新问题回答道:“翟恒扬那样的官儿,虚了点儿、浮了点儿,但其基本的心性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