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的性子他虽不能说完全了解,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了太傅府不回来的,他在气头上抽了他鞭子,可也是手下留情的,若不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根本不会到这地步。
沈府,岂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单是他和沈慕寒的关系就是一大问题。
况且,知晓这一情况的沈慕寒不正幸灾乐祸着吗?
赵翰文根本就不知道林墨失踪一事,绞尽脑汁想着,可就是想不出到底做了什么,只得缩着脖子皱脸道:“孩儿一直在家思过啊。”
他现在可不自由了,处处受限,大部分原因都是出自林墨那乡巴佬。
赵洋气的再次举起了手,眼看挥掌下去,赵夫人此时却闻讯赶来,进门见赵洋要打儿子的架势,急忙上前护在了赵翰文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姓赵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能耐干脆将咱娘两赶出去得了,反正你不缺儿子,更不缺继承人。”
赵夫人一直堵着一口怨气,都好些天没和赵洋正式说过一句话了,虽然他在外养着的孽种伤的伤,死的死,可如何也平复不了她心头只恨。如今,他更是视自己儿子为眼中钉肉中刺,还不如她带着儿子离开这个家,没了他赵洋,他们一样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