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开门的声音,祝砚年站了起来,他穿的浴袍大小和许宁安一样,但堪堪只能盖住膝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拴得很松,刚刚又坐在床上,站起来就能看到一片肉色,隐隐还能看出肌肉的轮廓。
这可真是现实向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祝砚年端着刚冲开没多久的感冒药,递给她:“喝药,有点苦。”
说着,他从旁边拿了一块糖,贴心剥开:“喝了药就吃颗糖。”
许宁安的目光从药上移到那颗糖上。
这是高一那年,祝砚年递给她的那种糖。
她接过药,仰头,一滴不剩地全部喝掉。
确实很苦。
她不想吃糖,但是男人接过碗放在桌上后,就把糖喂到她嘴边,许宁安下意识伸舌头,把糖卷进嘴里。
或许是今天喝了药的缘故,她感觉这颗糖很甜。
比那天的奶茶都甜。
许宁安以为吃完药之后祝砚年应该就会离开,但男人没出去,他把平板和药碗放在床头。
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慢仰头看向了许宁安,目光晦暗不明,像是看猎物一般,他说:“要看体检表吗?”
他的平板还没关,上面是一篇文章,讲的是男人如何拴住女人的心。
最上面的一条评论,被祝砚年赞过,上面说,如果你正值青年,那么就用身体去让她眼里再也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