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他再无话,很快消失在门外。
文乔身体摇晃了一下,稳住身形后几步走到门口使劲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上深呼吸,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重归平静,但失败了。
失败了。一败涂地。
推开一切现实来讲,她还是爱他。
所以还是会被他牵动情绪,被他伤害到,为他哭为他笑。
相信哪怕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依然不会放弃对他一见钟情。
哪怕重新认识,她还是会爱上他。
这大概就是宿命。
文乔不能再呆在这个充满她和宫徵羽美好回忆的地方了。
她跑出了门,林荫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不少。
酒吧嘈杂混乱,林荫坐到文乔身边,看了看满满一桌子的空瓶担忧道:“你再喝下去人都不行了,可别再喝了。”
她把文乔手里的酒瓶拿走了,文乔也不拦着,她盯着满桌空瓶说:“我现在一点都没醉,很怪,我这次越喝越清醒。”
林荫欲言又止,文乔拍了拍她的手说:“别担心,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现在甚至感觉不到什么颓丧或者悲伤。”她望着林荫笑了笑,“你知道吗?来这里之前我甚至还幻想着,如果我低声下气跑过去求他,他是不是就不会和我离婚了,幸好我没那么做,幸好。”她靠到卡座的椅背上,“我不信他看不出来我那些强撑出来的自信和强势,他肯定知道的,但他不为所动,那我也不再折磨自己了。”她嘴角笑意加深,“明天早上八点,我就要和他去办离婚手续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个自由的人了,我再也不用给他做家庭主妇了,今后我和他恩断义绝——”她咬牙,“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