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倾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意思,阮意做错了,他不怪她,她没知会他一声,她就是错了?
因为是睡觉,最近也累得厉害,她脑袋空空如也,好像忘了很多事。
她反问:“我为什么要记住你?”
“……”
“我要去哪儿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也管不着,还有,别拿你那命令人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很烦。”
年冽黑眸一缩,声调不由地拔高,“你说什么?”
“我说,没事就不要打扰我。”
说完,宁倾摸着手机挂了电话。
机场外,男人坐在轮椅上,身后是专程来接他的保镖。
年冽捏着手机,气得最后却是气笑了。
她刚才软绵绵的语气,又有点凶,似乎和平时的她相差甚远。
大概真的是累惨了。
年冽如是想着,恼怒慢慢褪去,剩下的是些许欣慰。
“先生,还要等吗?”
手下主动问了一句,毕竟这深冬的天实在太冻人。
“回去吧。”
年冽一声令下,手下恭敬地替他开了车门,再两人合力,将他连人带轮椅一起搬到车上。
夜,越来越静谧。
车消失在了马路那一头。
……
翌日,清晨。
宁倾醒来之后,彻底忘了昨晚的事。